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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英时中国没有宗教、哲学是一种西方中心主义的偏见

时间:作者:起名专家

余英时中国没有宗教、哲学是一种西方中心主义的偏见

(一)

中国没有宗教、哲学是一种西方中心主义的偏见,可怪中国近代的改革老跟在别人屁股后面,上世纪初中国人废书院、经学搞分科,人家在兴道尔顿学制、古典学搞通识,中国人刚废完宗教、传统搞哲学、科学,人家已在兴宗教、传统反思哲学、科学,过犹不及,老是一边倒,以致今日问题纷杂。《易》言:“天下同归而殊途,一致而百虑”,拨开宗教信仰形式的外表,透视其实质与功能,钱穆先生在《孔子与心教》中说:" 故中国人的家庭,实即中国人的教堂。"早在周代周公等创始的儒学就已很好解决了学术、大传(道)统、宗教、哲学之间的问题了,何致今日却入邯郸学步之境。

余英时先生在文章中说:

我要郑重地指出,一方面由于西方中心论、科学主义走向式微,而另一方面文化多元论已逐渐成为人文、社会科学界的共识,国学作为一门学术已不再有消解于西学之中的危险。中国自有一个源远流长的人文研究传统,这一传统虽在近百年中受过西学的不断刷新,却仍然未失其原有的文化身份( )。我们只要稍稍检视一下“五四”以下三十年间国学界留下来的一些经典作品,上述的论点便可以得到充足的印证。但国学必须继续保持它向西方人文社会科学的开放性,在这一方面它和第一、第二期的态度是一脉相承的。所不同者,西学不应再被视为“科学之律令”或普世的真理,它将作为参考比较的材料而出现在国学研究的领域之中。

赵法生兄等对于传统之建设有学堂、祠堂、道堂之构思,乡村儒学为其入处,归旨为精神信仰生活。余亦心相印焉,学堂、祠堂、中堂,形有三处,而可兼涉,义则一也,明诚于学,诚明于心,考之历史,则宗于"诗礼堂"之制,明历代教学,追孔庙祭祀,以圣贤为统,名之儒教则为达名,百姓日用而不分,名之儒学则为类名,六艺九流而有序,名之儒家则为私名,佛道志和而不同,可谓大同之义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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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社会在国为行政之庙制,在祠为宗亲之乡制是宋贤的开创,在家为中堂之常制,这些形式于今留存不少,但大多为惯性的了,需要激活,"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的核心没有了,早晚会变异、消亡。学堂、祠堂实一,道堂(含寺观庙)为其推洐,今已公共领域化,唯中堂可普及,功能则兼有,十家有一即可广其教化,大小宗教都有其道、经、师,中华文明上洐至敬天、法祖、崇圣,此可含容世界一切之宗教、信仰,下洐至仁道、六艺、四科,此即可保一方文明之特性,亦可沟通世界一切之文化、学术。

关健是化民成俗的系统性、鲜活性的儒学能不能兴起,而不是割裂的、过去式的儒学。什么是儒学这应是常识,但在今天却讲不清楚,为什么?社会发展是斗争与文明的呈现,历史证明即非进化论的,更非神化论的,而是文明的传续,斗争代表了现实冲突,不仅能生发也能消亡文明,文明应是流动的,没有新旧高低,但有时间性。中国化表述为圣贤传承,当今世界叫知识人的良心,孟子言为义利,慧能说成烦恼菩提,本于一则文明,惑于二则消亡。表现在人上在中国为至圣孔子,其与儒学承前启后,诸子百家、三教中西皆折中于其学,不仅儒家追其为宗,也是中华圣贤之统,此一点也应是常识,但在今天却也讲不清楚。

中国文明经历了三次大的斗争,消而未亡,今又遇转机。一次在秦,一次在元,一次在1900年代前后,时代不一,但均是民主与专制的文明冲突,宗孔、神孔、打孔一一上演而真孔子与民众愈远。"打倒孔家店"是民国激进人群的口号而大行于文革,而非新旧文化之冲突,不但未"救出孔夫子",带出真儒学,却殃及池鱼,整个传统文化群体几近连根拔起。"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也是后世杜撰,在《董仲舒传》中,是“推明孔氏,抑黜百家。”在《武帝纪赞》中,也只是“罢黜百家,表章《六经》”。而这二件糊涂大事均与"孔教"有直接关系,为什么好心办坏事?康有为、袁世凯一众于儒学、孔子之识见是根本原因,学术不昌又是最根本之原因,直接倒致中国文化的主体儒学、儒家被放在火上烤,内部被分裂、异化,外部被攻击、误解。今日,痛定思痛,一定要把儒学的辨彰考镜、正名立言放在首位。

(二)

明统知类通达而不据于私是今日中国文化所要解决的最大问题,受历史分段叠层及近代西学解构的影响,说不清楚的现状急需文明重述以应对,这应是与时俱进的文明发展所应有的现象,代有人出,在当代亦引起不少学者的关切,道在公,德成私,此为益,据私以为公,害大,此古人学以为己之意也。

儒为师、士之别称,其为教上行下效,有学有宗有派有变,是为常态,一切本土文化之外洐及外来文化之本土化皆预其中,儒者以不知一事为耻,耻则有勇,必达仁门,中学西学、古史今事、道佛基伊俱此间出,因此儒教之名是为达名,以文化于天下之谓也,文以载道,必也一本于人。雅俗、钱谷、四科是列。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观其物,格其义,必有其学,大在文明,小在域内,亦必有其主体,贤圣之知,亦必有学,是以圣贤为统,各成其类,亦必有源,至圣名与孔子,盖上二千年之学圣者承,下二千年之学贤者传,因此儒学之名是为类名,阴阳相分之谓也,显隐互位,名异源同。周孔、孟庄、班马是列。

弱水三千,取其瓢饮,时也,时以续,续之以时,必不远于中行周代儒家思想音乐,豪杰以时成,万一有其续,不肖者不及,贤者过之,斯有此世界,释曰一合相也,松兰之望,近有杂居,不名之野,细观有形,诸子百家迄今不坠斯文,因此儒家之名是为私名,有扬有弃之谓也余英时中国没有宗教、哲学是一种西方中心主义的偏见 ,与时俱进,异代同科。墨法、朱王、三教是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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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中国学者开始注意到中国式表述了,问题是什么是中国思维?古之诗教、格物、援佛,比较、会通肯定还是普遍之方法,章太炎先生重新阐释墨家达、类、私,胡适和之,这类似于逻辑中的逻格斯、阿毗达磨、因明,孟子学派早先引入儒家,或着说这是儒学本有的,儒家又作了生发,以明统统之,也就是道统,后又有学统、政统之争,其实是混杂了达类私之名分,学统为私、政统达名,岂能不乱余英时中国没有宗教、哲学是一种西方中心主义的偏见 ,今当注意。

象数是很精微的,象精数微,知类通达之教也。 子曰:“可与言《诗》,卒以学《易》。”

易象通于诗之比兴。--清章学诚《文史通义》董子曰:“不明乎《易》,不能明《春秋》。”“源于《易》而终于易,之要在观象。”

诗禅有严羽,易禅有曹洞,皆可入道,参同术之精也,七略术数、方技宗之,然四库之后,学人晦言,朱子私下亦好于此,盖谶纬惑汉之遗,道术二分犹官吏二分,其害亦大,过犹不及。象数之学难在不以术数显,犹学佛难在无佛言神语,术数类于神通,可助益于道,然不可轻易示人,否则不流于俗,即流于术士。然今之世,西人、中人好于此者众,子曰好德好色之谓也,今之学人对术亦须了然,好作大众的引导,不可一味明排暗怯,对"儒教"之事也是同理, 道术之分即孟子士民之分,出类拔萃亦是生民。

木朽不能为梁,枝弱不可为柱,然其岂树之错焉?抑人之过焉?中西民主、科学之争莫不泥于此,然置自由、平等于何处?广大必集众精,精必察微,然历代微忽处也多。思孟之五常与汉异、史之儒林(学)悖于四科、董子天人亦与孟子道异,新儒家四配圣之设亦不和于孔学,事之时然,后之此理未必,然积垢则大难。三教之争日久,殃及其内讼亦多,然其于儒学乃同本之源则人多异之,殊不决教门家内之争,何立世中之侵害。

(三)

脱离三教内和后儒家语系,以圣贤为统,儒学为类,话才能说顺,自然生机勃发。道统不易,该是回到经归经,子归子,经史归六艺的儒学源流了,重梳儒学内容,把历史中的儒家之学回朔至儒学本位,也要把儒家暗借的诸家及所援二氏之学转为明估,再与内化之近代西学比较会通,重估之后,新自出矣。细择历代贤圣之学,这条脉络从孔、庄、荀以降还是有迹可寻的。如: 诸子时期荀子在非十二子、韩非子在儒分八家中态度很明显。而百家之后,荀子在宋学中则归法家,即使孔孟并称后,儒家也只是宗孔,而非孔子一定是儒家,周孔则在六艺、先圣,墨、庄六家之学亦是儒学,源出六艺,管子时在道家时在法家,道德家、黄老、道家也各是一家,不可混淆。 如果说儒家、禅宗是天行健的话,二教则是地势坤的了。

此是近代"国学"所兴之缘由,而今人反异"国学"之名,今日后又当集于"儒学",然老大难悉入此域,而又不能、不得不决处。庄子言诸子皆出六艺,汉时六家九家之说已属归纳,可以说是道出百家,大者成其大,小者成其小,自汉武独尊儒术,百家渐熄,儒家或取之,或藏于道教,或变于佛门,丝缕犹在,唯儒教能含垢而积害,或谶纬,或神术,专制为其伴,至唐宋八大家时,新儒家抵排二氏而兴,然遭保守派和金灭北宋之危周代儒家思想音乐,后程朱道学犹甚,暗通明拒,门户滋生,一无头绪,三教俱衰,迄于今日。当此时,六艺不彰,道藏不收《周易》,儒家十三经据儒学为己私,后欲据四库为儒藏而不得,受官学之风,实已然矣。今云"一介儒生"出,为儒术乎,为儒家乎,为中华乎,于史可鉴。百年排中国、排儒,赖有二三子,而其贤多不以儒家名己,今天地方蒙,君子不以屯守,而摇儒家之旗,唇旁门之路,亦郊之旺野,非稼之色。

中土哲人尽有其学,学必有宗而后成教周代儒家思想音乐,西方哲学代有其人,人必有道而后成贤。心处西世未必知其所贤,身在中土未必明其所教。道无中西学有其殊,心无古今性有其分。文人应有其品格,以文会友,鉴品知类,切磋琢磨。道以术显,术有专攻,言为心声,心有不平则鸣,吾国本有此风气,然近世哑然,言语一科晦涩,志不得而张,气必塞堵。七发有强药,肯求于方家,不吝赐言充其浩气于天地。

如庄子言真儒者,必本于儒学之六艺四科,出类于圣贤之统,通于儒家,达于儒教。而谓儒家者未必皆真儒,能入于贤圣之类,其教有始,学子从之,未必有终,盖其言有信,随之者众,其学无本,成之者寡。惜此当今之世青年儒生日众,从益导师者稀,盖当今高校教育之弊,而学无所依,门无所引,而又多染学界江湖市俗气,惜叹之余,思修道之教不舍生人之利,不夺先入之志,其即以学始,亦必有学而变,学必有教,孟子言教亦多术,照顾、提携后生也是为师为长的传统美德,肯请今之师长多注意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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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诗教铭

志者直取诸圣贤,仁者达于正等觉,生民回互大道性。

马浮老曰:“六艺之教,莫先于诗。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故一切言教皆摄于诗。苟志于仁,无恶也。心之所之莫不仁,则其形于言者亦莫不仁。”

言之精纯为诗,语言是思想的外衣, 是存在的家,言为心声,以至无言之教。

欲识仁,须从学诗入。诗以道志,子曰:“志之所至,诗亦至焉。诗之所至,礼亦至焉。礼之所至,乐亦至焉。 乐之所至,哀亦至焉。哀乐相生,是故正明目而视之.不可得而见也。倾耳而听之,不可得而闻也.志气塞乎天地,此之谓五至。”因诗歌、舞蹈、音乐起源于一---祭祀,故子言:“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

孟子曰:“教亦多术矣。”天下诸子皆本于六艺,顺势而发,唯‘儒’得其相,而体不彰。孔氏曰:“《春秋》之义则丘窃取之矣。”自此,后儒多专《春秋》,“王者之迹熄而《诗》亡”,斯人遁于郊野林泉久已。至魏晋,文人士子脱迹于外政,神驰于“三玄”,个体觉醒使然。群圣距今两千载,学人离诗几多年。而收拾不住者,不归于禅,即遁于道,试看禅宗、丹祖,谁之教化?岂三家乎。

孟子曰:“始条理者,智之事也。终条理者,圣之事也。”

荀子曰:“圣人言虽千举万变,其统类一也。”

志即仁也,出之生民,湛寂之中,自然而感,如火始燃,如泉始达,莫之能御。此犹佛家心-佛-众生,三无差别。统者总相,类乃别分,易象、比兴、禅悟、譬喻、格物其义一也。故孟子曰:“说诗者,不以文害辞,不以辞害志。以意逆志,是为得之。”此老氏言:“反者,道之动也,弱者,道之用也。”

“士何事?尚志。”菩萨译为大士,佛为无上士,其义一也。信,人言,心用也;诚,言成,心体也;志,士心,心相也;万物出于三,和而为道。故《毛诗大序》言:“正得失,动天地,感鬼神,莫近于诗。”其言大哉!

唐之世,刘禹锡“片言可以明百意,坐驰可以役万景,工于诗者能之。”

刘知己“诗人之什,自成一家,故风雅比兴,非三传所取。”结盛唐之句也。后至韩李一转,千年不振,诗教作古久矣。仁者思之,共勉,是为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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