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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锋教授雪塵:我完整地读也还没有3遍,但我想那就是《红楼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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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锋教授雪塵:我完整地读也还没有3遍,但我想那就是《红楼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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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韩锋韩锋教授雪塵:我完整地读也还没有3遍,但我想那就是《红楼梦》,笔名雪塵,新疆师范大学物理学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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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雪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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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年,有一个台湾作家叫蒋勋的,推出了一套《蒋勋细说红楼梦》,讲得非常细,细到许多人直呼啰嗦 。其实,蒋先生有他自己的想法,有些重复,有些延伸的发挥,尤其是在写作手法文学技巧上的剖析,对于我们精读、读懂《红楼梦》还是很有帮助的,尤其是对于像我们这些浅尝辄止的读者。现在网上和书店里成堆成摞的书,人们能认真地读上几本就很不错了,其中大量的书也就是一堆废纸。如果能有一本书,可以一直留在手边,一读再读,在我们人生的不同阶段受到感悟、得到启发,让我们思考和反省,我想那就是《红楼梦》。说来惭愧,蒋勋老师已经把《红楼梦》读了30多遍,可是我完整地读它也还没有超过3遍。他从其中品味出的那些细微感觉,确实是我们所无法企及的。毛主席曾说,《红楼梦》至少要读上5遍才有发言权,这是很有见地的。如果对文本本身不熟悉,一切所谓解读都是空谈。被导演徐克称为“五十年才出一个的美人”林青霞,竟然每周一次坐飞机到台湾去听蒋勋老师的课,听他讲《红楼梦》,也足见他这细说红楼梦的魅力。蒋先生坦言,他是把《红楼梦》当作佛经来读的,因为里面处处都是慈悲,处处都是觉悟。皈依了佛教的她,也是把“读红”作为一门修行的功课来做的。佛教强调众生平等,悲悯地看待人类的不幸,而低俗文学则是得意洋洋地讲述人类的不幸,这就是经典和低俗的根本区别。蒋勋老师说他最感兴趣的两个人竟然是薛蟠和贾瑞。这两个在书中最不堪的人,其实正是人性中那最真实一面的写照。按照佛教的说法,佛就是觉悟了的人。我们凡夫俗子被无明纠缚,被沉重的肉身牵缠,在这样的的世界里生活,人心自然会感到痛苦。像薛蟠和贾瑞这样的人,其实是最值得人们悲悯和同情的,他们陷在欲望的泥沼中不能自拔,应该是最需要诚心救赎的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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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勋老师一再强调,这书里的宝玉、黛玉、宝钗等人都是一群12、13岁的小孩子,就王熙凤也不过是14岁多,所以我们应该以这样年纪的小孩去看待他们的幼稚、天真和任性与胡闹。因此韩锋教授雪塵:我完整地读也还没有3遍,但我想那就是《红楼梦》,蒋勋老师认为《红楼梦》是一部真正的青春之歌,我们不应该用成人的眼光和标准去要求他们。这让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也就是现在小学、初中生的年纪,不可能体验和思考那么复杂的人生和社会问题,这样的描写似乎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实际上,《红楼梦》中的贾宝玉,既是少年,又不是少年。作者故意地含糊了他的年龄,让他既有少年人天真烂漫的一面,又有成年人成熟思考的一面。《红楼梦》中人物叙事的演进,似乎没有了明显的时间流逝的印象,可是读者并不觉得滑稽可笑,反而觉得真实可信,这正是作者的高明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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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先生也不完全认同这书所贯穿的“色空”思想,但并没有多加说明。其实,从一开始的“好了歌” ,太虚幻境,到最后的贾家败落、宝玉出家,披着大红猩猩毡的斗篷向贾政遥拜,落了个一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无论从情节上,还是在情绪上,作者一以贯之的“色空”思想是非常明显的。它觉悟到,所有的“好”都会“了”,所有的聚都会散,“千里搭长棚,没有个不散的宴席。”所有娇艳的鲜花绿叶都会凋谢,所有的山盟海誓都会瓦解。天下事红楼梦佛家思想,人生事,了犹未了,其实一切都将归于空无,唯有真情真性才是最后的实在。蒋先生说红楼梦佛家思想,每年4月份在日本的新宿,你坐在御苑里,看那一千五百株樱花的花瓣一齐飘落下来的景象,你就会有一种生命飘逝的悲壮感。这恐怕才是生命的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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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红楼梦》,说它的人确实是太多了。且不说那些过去和现在的红学家们,每个有些文化的人,没有人不会就它说上几句的。刘再复先生还曾经比较过他对几部古典文学名著的看法。他说《三国演义》有太多的“机心”,诡诈气太重;《水浒传》有太多的“凶心”,血腥气太重;《封神演义》有太多的“妄心” ,魔幻气太重;《西游记》有太多的“童心”,但油滑气太重;《红楼梦》有太多的“情心”,但是脂粉气太重。我认为,在很大的程度上,中国的古典文学塑造了中国人的精神心理状态。柏杨在《丑陋的中国人》中,以“恨铁不成钢”的心态,自揭其短。可以看出中国人劣根性的那些表现,都可以在中国的古典文学里找到它们的影子。

在中国,无论是知识分子,还是平头百姓,说起林黛玉和贾宝玉来,那更是如数家珍,谈兴或许比任何当代明星都更为持久。小时候听母亲给我讲过这么一个故事。说是有这么一个人,读《红楼梦》着了迷,一心只想着林黛玉,茶不思饭不想,眼看就要不行了。有人想了一个主意,布置了一个潇湘馆那样的房间,里面床上坐了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太太。然后领他进来说红楼梦佛家思想,这就是当年的林黛玉,现在已经一百多岁了。从此,这个人的病也就自然好了。怎么看都觉得,这个故事很像《儒林外史》中的“范进中举” ,范进中举高兴地发了疯,是胡屠夫的一巴掌把他打醒了。现在的中国人,仍然需要这样的“胡屠夫”,让自己从自吹自擂的忘乎所以中惊醒过来。

关于《红楼梦》的作者是不是曹雪芹,曹雪芹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给《红楼梦》作批语的脂砚斋又是谁,对这书的情节发展,构思布局情形如此熟悉,那是他的妻子(书中史湘云的原型)吗?后40回与前80回相比,哪些是贯彻了前面的构想的,哪些是败笔,在境界和功力上有多大的差距?《红楼梦》当时是写完了还是没有写完?这都是一些经久不息的话题。蒋先生有个说法,说《红楼梦》没有写完,可能并非是一件坏事。因为作者曹雪芹(当然是贾宝玉的原型)一直也没有办法在林黛玉和薛宝钗两个人中做出选择 。他说:

“我觉得《红楼梦》最了不起的一点是作者没有写完,作者从来没有告诉读者,宝玉到底要跟谁在一起。有答案的那部分是别人补写的,他不负这个责任。我觉得他好像一直在写,直写到死也没有办法做出抉择。再从另外一个角度来想,也许这是作者一生中最不愿意做出决定的两难,在这两个生命之间犹疑、平衡、彷徨,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牵制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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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伟大的作品其实都在揭示着一个悖论。贾宝玉和林黛玉,前者纨绔,后者小心眼儿,都不是理想的男人和女人。薛宝钗和林黛玉,前者有儒家的明理大度、善解人意,后者有道家的聪慧清灵、自然天成。他们的引人可爱之处也正就是他们的这些特点或者缺点,这实际上就构成了悖论。

曹雪芹晚年住在北京西郊西山脚下的黄叶村,接受友人敦敏、敦诚的劝告:“劝君莫弹食客铗,劝君莫叩富儿门。残杯冷炙有德色,不如著书黄叶村。”过着“满径蓬蒿老不华,举家食粥酒常赊”的生活。那里离北京大学不远,我还专门寻访过,那里除了一片并不算茂密的树林子以外,似乎什么遗迹也找不到了。说来也是,那时的曹雪芹,只不过是一个过着清贫生活的普通老百姓。历史上有多少大富大贵之人,如过江之鲫,都是历史的过客,唯有曹雪芹和他的《红楼梦》这样不朽的传世之作,成为人类共同的精神财富,这就是历史的辩证法。

按照脂砚斋在第一回的批语,曹雪芹“壬午除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壬午年是清乾隆二十七年,也就是公元1762年,离现在已经253年了。曹雪芹不愧是一代大家,且不说他小说中的语言和画面感,他在小说构思中主线和旁支关系的安排,以及脂砚斋一再批注的“草蛇灰线,伏脉千里”的写作手法,使得这部小说百读不厌,成为名副其实的名著。他在小说中全方位的细节描写,更是令人称道。中医、饮食、建筑、服饰、戏剧等各方面的知识无所不精通,这如果没有多年深厚的积淀是不可能的。因此,《红楼梦》也被公认为是一部百科全书式的巨著。有人甚至研究用书中的药方来治病,据说还是合理有效的。另外,曹雪芹还是一个当时远近闻名的扎纸鸢的高手。纸鸢就是风筝,他扎的纸鸢好看而且飞得高,深受邻里百姓们的交口赞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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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前清嘉庆、道光年间发端的以索隐派著称的旧红学以来,到五四时期以胡适、俞平伯及蔡元培,还有周汝昌等为代表的新红学,直到建国初期受到毛泽东赞扬的李希凡、蓝翎的关于《红楼梦》研究的观点,两百多年来,红学研究波峰迭起,高潮不断。我看过一本刘梦溪的《红学》,把关于红学研究的各家各派理得十分清楚。当年我在中学当老师的时候,有几个喜欢《红楼梦》的老师,每人分一部分,把一本《红楼梦诗词选注》用钢板蜡纸刻印了出来,装订成厚厚的一册。这个不同笔体的粗糙的油印本,我到现在还保存着。那时候没有复印机,不过这种笨办法可比复印的印象要深刻多了。记得有一次,当代的红学大家冯其庸先生到我们新疆师范大学讲学,下边我问他,是怎么搞起《红楼梦》来的?他说,文革的时候到处都在“闹革命”,外面一片纷乱,我们这些人没有事干,于是就把《红楼梦》整个地抄了一遍,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拾,竟然就这样研究起《红楼梦》来。我看这倒也是进入某个研究领域的好方法,只是在现在这样急功近利的社会环境下,大概不会再有人肯去干这样的“蠢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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