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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历史长篇《隐怪丛书》——萧孝子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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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历史长篇《隐怪丛书》——萧孝子墓

萧孝子墓在梅花书院之左,华表在市河西岸,有“奇孝可风”、“肝肠犹生”二石额墓门。夹道栽缨络松十数株,周环砖圹。旁建节孝祠,供孝子萧日黄、节妇俞氏木主,嫡孙希文守之。希文死,与其妇徐氏葬于书院之右。

《府志》云:人子刲股割肝抉目以疗亲疾,是以亲遗体行,殆非孝之经也。顾如蒋伍、卜胜、孙谏、张汝化、萧日黄之行孝,虽愚而情可悯,亦何忍概没之?爰因旧志所传,录而存之,其余则各书名于后,以警世之恝视其亲者。其言略而不详。甘泉黄文旸《隐怪丛书》记萧孝子事云:孝子以割股疗母被旌,县志载其事仅寥寥数言。

予妇兄张桐村为萧氏婿,桐村妻母张节妇,孝子之侄妇也。二十岁夫死,守节五十余年,暮不逾阈,暑不短衣,礼法蔪然,戚党敬若神明。予尝拜问孝子割肝始末,节妇述之甚详,乃知世所传者十不得三四耳。丁酉读书梅花岭,拜节孝墓,徘徊仰止,不能自己,遂焚香涤砚,纪其轶事曰:

孝子名日黄,字毅庵,江都人萧廷贵之子也。日黄平日孝谨纯笃,母朱氏病危,医药无效,号泣数昼夜,计无所出,为文告天,愿以身代。愿念徒死无益,欲割肝和药,冀或得效。然不知肝之所在,自以手扪胸胁,仿佛其处,积思甚苦,恍惚闻神言人肝在右胁第几骨下。

日黄闻则大喜,俟夜静磨利刃,焚香燃烛于庭,肃叩甫起,骤见一室光明,纤毫皆睹。风大作,屋瓦历历若众足践踏,左右似有弓刀衣甲之声,恐人觉其事,急解衣扪数胁骨,得其处,以刀划之,创小,手不得入,再剖数寸,肝尖从裂中跃出。下刃甫割,觉奇痛彻心肺,殆不可忍,手战刀欲堕,急切齿握固,割一片置案上,掩衣谢天。

起觅肝,已失所在,皇急,袒视划处,血竟不流,肝已缩入。手进探之,无所得,急于前划数寸下再力划之,左手启创,没腕入索,复得肝曳之出,再割一片衔口中。忽前所割者宛然在案上无恙,即并持奔药灶,置肝铫中,觅火索炭,欲然煮之,血大溢不可支,遂反身入寝室卧。

黄妻俞氏,方夜侍姑侧,见黄久不至,疑甚,入室索之,突见所悬素帐血溅数幅,大骇,谓黄刲股肉矣。启帐见黄面色似黄叶,襟下血涌如注,俞急解其衣,创见,横六七寸许,翕然而张,洞见脏腑,惊呼大恸。黄急摇手禁勿声党氏刀骨梅花易数,俞乃饮泣觅帛(传奇)历史长篇《隐怪丛书》——萧孝子墓,束之数周,血稍止。

黄强坐挥俞出,曰:“慎无言,铫中物即熟,进母。”俞掩泪趋药灶,渐闻旃檀气馥馥盈鼻,见灶上炭大然,汤已百沸。检视铫中,赤物二,大半掌许,心怔仲若突喉欲出,急洁器泻之,赤物不复见矣。捧汤而趋,身四周履声藉藉,若数十人旋绕,手摇摇屡欲倾覆。奔床前饮姑,饮半,神稍王,饮毕,渐复而能呻。

走告家人,皆大惊。父廷贵入室,见妻苏,则欣喜合十,入子舍抚儿,则痛伤不知所为。皇扰间,天渐达曙,家人方欲出觅医药。闻叩门声甚急,开视则亲知数人已来探其事。家人指庭中香烬烛泪,视之,刃在案,血淫淫犹湿也。顾念门未开,彼等何由知之。方疑问间,邑之名医数辈先后至,亲知迳揖之入室视孝子。方共议药,邑之巨家富商络绎送参苓来,闻孝子未死,则大喜。方群相贺,郡邑守令又联舆至,问孝子割肝状,悉其事,则皆手额嘉叹。廷贵纷纭顾揖,愧谢不暇,益大惑不能测。

渐探得其原,则萧之邻徐姓者,受役阴曹,是夜方睡即醒,顾其妻曰:“今夜诸神皆集萧家,不知何事,吾欲往探,汝勿惊我。”遂复睡,三更又醒,击床大叫曰:“奇事!奇事!”妻惊问之,徐曰:“适吾至萧家欲入,邑神部下众官数十人列门外,拒不许。

伏狗窦中窥之,见庭中设香案,双烛大才如指,而光长二尺余,灿如列炬。萧二相公袒而执刀自剖其胁,关圣立于右,以袍袖覆其肩,文昌立于左,视之点头,庭下神从雁列,邑神立屋檐,四顾若指挥。予悚然急出,遇同曹阴役问之党氏刀骨梅花易数,役谓予曰:‘萧孝子割肝救母,诸神在此鉴察。邑神令吾曹数十辈驱逐强魂厉鬼,汝可急避。’”徐语妇未毕,邻人已来叩门详问。

盖徐细民室隘,与邻仅隔一板,适所言已历历闻之。而里中居人是夜皆闻旃檀香袭鼻,又空中衣甲轮蹄鬼神呼啸之声不绝,惊不敢卧。徐言一播,喧动里巷,须臾四达,通邑皆沸,故诸人不期自至,而探听观望者又肩背相连,萧氏之门遂塞。次日馈药候问者益多,无论识与不识,莫不哀感泣下,妇人童稚皆合十诵佛佑孝子。

越七日,创渐合,复溃。又二十日,血尽濒危,嘱家人曰:“我死移尸于外,勿哭,恐伤我母心。”环抱父身,上下抚摩,泣且叹曰:“儿代母死,志幸遂,儿不能报父矣。”遂死。是日巷哭里哀,远近之人,无不感恸,吊奠盈门,铭诔塞户,郡邑申请立祠于梅花岭祀之。

孝子既死,母亦渐强。家人体孝子意,默治丧事,不令母知。母问日黄,家人绐以暂出作客即归。孝子妻节妇俞氏,出则麻衣绖带,哀毁尽礼,入则易服婉容,躬亲汤药,母遂康豫如平时。家人移孝子柩于庭侧小室,常以芦苇数十束苫蔽之。母日倚门望儿,节妇辄先意承志,百方慰悦,如是十二年。卖菜佣憩于门,母与闲话,佣问曰:“老母系孝子何人? ” 母骇然详诘,其事遂泄。发旁舍,得孝子枢,大恸,病复作党氏刀骨梅花易数,遂死。日黄柩乃得随母柩出葬于梅花岭孝子祠侧。

节妇无子,养异姓女,赘婿于家,年益老,礼法益修谨。八十一岁五月五日,女治酒侍节妇解粽,节妇谓之曰:“昨夜梦女父着朱衣来,言天帝嘉其孝,命为雷部上神,约今日午时来接我去,当不得与女久聚也。”女犹笑解之。节妇索水沐浴,入室迳卧。时赤日停空,天无纤云,忽霹雳大作,电旗雷鼓,轰绕于室。家人慑伏不敢动,渐闻音乐隐隐直上,起视节妇,目已瞑矣。遂与孝子合葬,有司具其夫妇事上于朝,旌曰“节孝”。

(扬州画舫录.卷三)

评说:

第一,萧先生割肝疗母病,这件孝感动天的事情是千真万确,民国时候大禅师来果老和尚,亦同样有此大孝之行,可谓人神共仰。现在不孝子女满街满巷,父母稍为不顺自己心意,动辄横眉怒目,粗言恶骂,甚至拳打脚踢,几成仇人,特别我们佛教徒是绝对不应该犯下这种忤逆双亲的恶业,这种不孝行为,在中国儒家礼法观点来说视为不可赦,更何况注重严守戒律的佛教?

饮水一定要思源,此身何来?无此肉身,焉可追寻你喜欢的事物?更遑论修行成仙成佛?我不想引经据典搬太多经论典故出来说教,只希望大家能多多体贴亲心,孝顺父母,无论父母有道理亦好没道理亦好,都应该加以体谅他们,就算父母有所不对,都要软言劝慰而不能加以大声驳斥犯上,好好自己学习修行安忍之法,成就自己完善的人格及大乘菩萨第三发光地的修学精神及圆满果位。

现在的儿女多将年迈父母迁居老人中心,即使工作再繁重,我希望你可以尽量抽时间多看望父母,就算坐下来陪他们吃一口稀饭都是你真孝行的表现。根据我多年的修行经验,供奉双亲,承欢膝下,其功德之大胜于供养解脱圣人,这是我个人从实际修证中领悟到所有佛陀及耶稣基督的心意,这点要每个人慢慢用心去修行领会方可完全明白。眼前的,就是最珍贵的,善用其心,领悟当中奥妙,好孩子,你要醒过来!

兄弟姊妹之情是否最重要?当然不是,夫妻之情是否最重要?更当然不是,而是父母的亲情无比重要!我希望你将已错置多年的人生观今日重新安放正位,我希望你继续看我的文字,无论人前人后,都做佛所应做的事,除非你矢志出家认真修行以另一种形式及方法报答父母养育大恩,否则:佳节余暇常陪伴,更胜慎终追远心呀!

第二,伏魔大帝关圣帝君及文昌帝君,以天身示现,都在修行大乘菩萨道,是佛教中的两大护法,一文一武,正气逼人,赏善罚恶,保佑赐福天下人民。萧先生割肝疗母病因为心极真极孝,感动两大圣人下降护持其侧(传奇)历史长篇《隐怪丛书》——萧孝子墓,并以法力封其伤口,但萧先生为母疗病的诚心及勇气却没有半点转动,所以用刀一割再割,这种感天动地的孝行,继往少见,莫说开来,最后顺应因果,舍身成孝义,留芳万世名,一缕元神直升天界后,玉帝策封为雷部上神。

这种大行绝非愚孝,但亦不可随便仿效,因为萧先生的大孝心是天生的,发乎于天性自然,出生以来一直事亲至孝无时或已,所以在这种至诚至孝真心的前提下割出来的肝才有治病之效,否则看了故事后一时冲动偶一为之的话,就算割十次而不死亦没有用,相反来说这样做就是没有智慧。孝道不是突然一时间就可成就的,要决定于先天的本性气质及后天的学习培养熏陶及锻炼,小孩子两三岁已懂得发脾气驳父母嘴了,所以要从胎教开始教育,无论胎质好坏,实行转胎之法,孕妇在怀孕期一定要多诵佛经,多念圣号,多去持素放生行善,多读圣贤书给宝宝听,由此而转化其气质,则出生后更容易教育向好向善,出生后开始教育最迟不要过三周岁,最晚亦不要过七周岁,否则其型已塑,之后就难于教育。

第三,萧先生的侄妇张女士及其夫人俞女士,两人都为亡夫守节数十年而不再重婚,更重要的一点是张女士不会因为炎夏而改穿短袖衣服,俞女士在外出亦一直穿着麻衣孝服示人,极尽礼法,亦发乎天然,两女士的贞德之心,所以为一切亲友乡里所极度尊敬,但用今人的观点来说,两人就是老套加封建。原因何在?就是因为我们今日接受了错误的教育,将正确的人生观及世界观易了位,本末倒置得体无完肤了。中国人的文化及精萃已给我们后代子孙败尽,仪式礼法可以从简,但人内在的灵魂素质及道德标准是不能简化的,这是上中下三界人神必需共遵的万劫不易定律,这样宇宙才能达至平衡及和谐。

反观今日穿吊带露背衫短裤露趾鞋参加法会拜佛的中外女性比比皆是,好像是时兴的外表,但其实是被简化了的灵魂。因为佛教徒不好好严持戒律,所以导致今日佛教有形无质,狮子威猛的外表但却满身是虫,一点亦不自在。我亦曾经和天人对答,他们最尊重就是刚正心直及守戒的人,一定严加护持,使除灾障。重整道德观,重塑你内在的灵魂,好好守持佛制的戒律,就由身为佛教徒的你做起,这样中国的精神,中国的文化才有救,佛教将来才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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