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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廷祚治解经《易》的首要工作,让失去本来面目的经典还复本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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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廷祚治解经《易》的首要工作,让失去本来面目的经典还复本然

程廷祚治《易》的首要工作便是正本清源,让失去本来面目的经典还复本然,他从《易经》文本的辨伪和考证入手排除历代解释者“先见”,对汉、宋以来《易》道隐晦不彰的解经误区予以检讨,曰:“知有《易》者莫不知有孔子之说,而《易》卒,何也?百家纷纭,或乱其外,或迷其内也。乱其外者,若卜筮纬候之类,而河图、先天为尤甚。迷其内者周易正解,若卦变、互体之类,而阳位、阴位、乘承、比应为尤甚之。数说者皆自以为出于“十翼”,而天下信之不疑者也。”⑩在他看来,无论是自汉以来的卦变、互体或承、乘、比、应等解《易》体例,还是自宋以来的所谓先王所作、实则杂以释、道的河图、洛书、先天、太极等易图,莫不是后儒假托《易传》的穿凿附会之说,此种解经方式非但不能彰明经典本旨,相反却因遮蔽经典的本来面目而陷入“离经叛道”的泥潭,因而他对象数易学与图书易学是一概否弃的,如他曾就象数易学向朱子发出诘问,曰:“卜筮,易之一端,因而淫于术数者周易正解周易正解,君子弗贵也。然古者卜筮之法,今亦不可得而详矣。《左》《国》所记,后儒所言程廷祚治解经《易》的首要工作,让失去本来面目的经典还复本然,余曩疑其多不与《易》应。夫不与《易》应,则非自然之道矣。岂以圣人而为之哉?朱子以《易》为卜筮之书,而所作《启蒙》,往往谬于《大传》,朱子且然,而况他乎?此余所以屡置之而不敢议也。昨著《正解》既竣,始挑其不与《易》应者数事,别《占法订误》一卷,以俟后之君子。”(《易通》,第623页)他认为后儒专以卜筮治《易》的解经方式并不可取,《左传》《国语》的卜筮之法无法证实是先王之法,所占之道亦非先王之道,而朱子以《易》为卜筮之书的解释方式容易陷入支离、繁复,与圣人之道背道而驰,故而作《占法订误》以匡正朱子象数易学与《周易》相悖之处,恢复《周易》之历史本真。

在程廷祚看来,象数、图书皆为《易》之义理内涵的外在表达,过度使用象数、图书的解《易》方式非但不能明晰经文意涵,反而容易陷入支离、繁复,致使义理不明。程廷祚的易学研究工作就是透过对象数易学、图书易学的检讨,祛除象数、图书带来的思想遮蔽及遮蔽背后解释倾向的形上性,回到《易》文本本身。如他所讲:“孔子作《传》,深明观象玩辞之法……廷祚生乎二千余年之后,观群言之淆乱,始尝泛滥求之……自乾隆丙辰迄于庚申,五易寒暑著《易通》如千卷,乃尽去旧说之未安者,以求合于孔子之说,以上溯乎包牺、文王之意,而冀其万有一得。”(《易通》,第387页)其所著《易通》尽弃前儒牵强附会之说,力求合于周孔正学,所欲回归的不仅仅是回到经典文本,还要回到原初的经典之道,在此基础上提出了“以经解经”的解释原则,即以《易》之古经为文本依据进行解读,以求契合周孔本义。他在《易通》之《周易正解》卷首阐述其解《易》理路,曰:“时有友人贻余书,诘余注《易》之始末。余报之曰:六经惟《易》为绝学,以后儒不知以经解经而自解也程廷祚治解经《易》的首要工作,让失去本来面目的经典还复本然,且《诗》《书》孔子不为作《传》,而于《易》作之,不欲遗后人以所难也。然则易道无由入,‘十翼’其《易》之门乎?廷祚之于《易》,全体大例求之《系辞》,彖爻之义求之彖象二《传》,不敢自立一解,不敢漫用后儒一说。”(《易通》,第438页)此处程廷祚再次强调治《易》应以经解经,切忌离经而言道,应以孔子“十翼”为解《易》门径,并世儒者晏斯盛也主张从“十翼”出发理解经文,因为“十翼”解释《易》最能体现其本义。(11)程廷祚“以经解经”所据之“经”除了《易经》,还包括《系辞》《彖传》《象传》,除此之外尽弃后儒经说。汪学群指出程廷祚解《易》比例依据孔子“十翼”,因其“真正反映了《周易》的本质,是对《周易》经文的最好注脚”,故有“以经解经”“以传解经”之说(12)。此处“传”的引入说明了程廷祚对周孔之学倍加尊崇,作为解释性文本的“十翼”依经而生,传达、解说着经文的义理内涵,使文本精神得以有效的延续,凸显了文本的原初性和权威性。如果说“以经解经”是为了复明经所蕴含的内在义理,那么“以传解经”则是为了更深刻地理解经文意涵,把握文本原义及其内在精神。

那么如何透过文本经文把握圣人之道?程廷祚认为解《易》还需遵循文本解释体例,他依方苞所授编纂了六条解经体例(13),曰:“窃谓:善治经者,必以经解经,以经解经,宜求经之比例诸说。其即先生所谓‘比例者’与‘论以六条编书’。一曰正义,当乎经义者,谓之正义,经义之当否,虽未敢定,而必择其近正者首列之,尊先儒也。二曰辨正,辨正者,前人有所异同,辨而得其正者也;今或正义阙如,而以纂书者所见补之,亦附于此条。三曰通论,所论在此而连类以及于彼,曰通论;今于旧说未协正义,而理可通者,亦入焉,故通有二义。四曰余论,一言之有当,而可资以发明,亦所录也。五曰存疑,六曰存异,理无两是,其非已见矣,恐人从而是之,则曰存疑;又其甚者,则曰存异。'”(14)此外他还指出解经过程中把握易简、刚柔的重要性,曰“易简者,道之大原。”(《青溪集》,第299页)“欲辨其是非莫如反而求《易》之要,《易》之要在于刚柔,八卦之所以然,六位之所以然,与卦象反对之所以然,卦体内外之所以然。”(《易通》,第388页)他认为辨析宋儒解《易》之是非离合在于把握《易》之要,而《易》之要在于易简、刚柔(15),把握《易》内在的义理内涵是解《易》的出发点,其中凸显的回到《易》文本本身这一治《易》路向既可以剥离象数、图书易学的遮蔽,又可以有效避免再次解释的主观性,这一解释原则奠定了程廷祚义理易学由文本探究义理的解释路向。此种解释路向既是对颜李学派尊信周孔正学传统的发扬,也是有清一代“回归原典”学术风尚的典范,研究旨趣呈现出“宜以我从经,而无强经以就我”(16)的复古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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